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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1章 前世因果——暗夜香火,残梦惊寒(1 / 1)

凌晨两点的看守所,走廊里的白炽灯惨白得像停尸房的光,连空气都裹着铁锈和消毒水的冷硬气息。

付月踩着细高跟走在最前面,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,像在为这场隐秘的交易敲着倒计时。她身后跟着三名低眉顺眼的年轻女子,裙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细微的尘土,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麻木的顺从。

监狱长周杰君早已候在尽头的房间门口,见到付月立刻弓起背,脸上堆着谄媚的笑,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。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着狱警制服的男人,是他最心腹的手下老张和老黄,此刻都屏住呼吸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
“周杰君,”付月停下脚步,声音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,她将一个密封的药盒扔过去,“找两个心腹把这些药给陈思良少爷服下,半时后送到这间房来。”药盒撞击掌心的闷响,让周杰君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
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周杰君紧绷的脸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:“你儿子周胜辕在北美的学费已经全部结清,我让人在温哥华给他置了套带泳池的别墅,配了辆宾利,三个双语佣人轮班伺候。另外,‘胜辕基金’已经成立,每月二十万美金,连续七十年——够他这辈子挥霍了。”

周杰君喉结滚动,忙不迭点头:“谢谢付秘书!谢谢家主!”

“还有你在东京的大女儿周胜媛,”

付月像是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“那一千万美金的赌债我让财务清了,人已经从高利贷手里接出来,现在在安全屋住着。”

她抬眼时,眼底闪过一丝狠戾,“至于设计害她的那伙人,家主下令后三时内,但凡家里不满七十岁的,一个没留。他们的公司、账户全冻结了,剩下的老人……陈家会‘好好照看’,保证没人敢给他们一口饭吃。直到活活饿死,都没人敢收尸,最终会当垃圾处理掉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,周杰君手里的药盒差点捏碎。他早知道陈家手段狠,但亲耳听到“断其经济来源任老人饿死”,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。

付月没理会他的失态,转头看向老张和老黄,目光在周杰君递来的两张纸上。

“老张,你儿子移民的事,三天内给你拿到北美绿卡,手续我让人直接送到你家。”

她又看向老黄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赵家那门亲事,你不用愁了。刘家是陈家的狗,我让他们亲自去赵家媒,不仅要陪嫁,还得倒贴钱帮你儿子办婚礼——敢嫌弃你穷?他们还没这个胆子。”

老黄猛地抬头,眼里的震惊压过了恐惧,嘴唇哆嗦着不出话。老张也红了眼眶,死死攥着拳头,把所有感激都憋在了喉咙里。

付月看了眼腕表,时针指向两点十五分。“动作快点,天亮前必须处理干净。”她推开房间门,里面只摆着一张床和一盏昏暗的台灯,“人送来后守在门外,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。”

周杰君连忙应道:“是!我这就去办!”他转身时,脚步比来时轻快了许多,仿佛肩上的千斤重担被换成了锦绣前程。老张和老黄紧随其后,走廊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最终消失在拐角。

房间门缓缓合上,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。付月走到窗边,看着高墙外沉沉的夜色,指尖在玻璃上划出一道冷痕。陈家的香火,绝不能断在这一代——哪怕用最肮脏的手段,也要把这根独苗续上。

三名女子低着头站在墙角,大气不敢出。黑暗中,只有台灯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,像一场即将拉开序幕的噩梦。

“立马把事给办妥,其余人在外面候着。”

付月对着周杰君抬了抬下巴,目光扫过那三名女子时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——这些人不过是备选,真正能配得上陈家血脉的,只有她自己。她早已算好,只要今晚事成,顺利怀上陈家血肉,陈远洋承诺的“未来陈家主母”位置和五十亿安家费,就再也跑不了。

周杰君不敢怠慢,立刻朝老张和老黄使了眼色。两人快步穿过走廊,打开陈思良所在的观察室铁门时,正见他趴在桌上昏昏欲睡——这几天强制约束期快满,他本就神经紧绷,加上白天被灌了安神茶,此刻眼皮重得像挂了铅。

“陈少爷,该喝水了。”老张端着一杯温水走上前,声音刻意放柔,可握着水杯的手却在发抖。杯底沉着几粒白色药片,早已在温水里溶得只剩一点浑浊的痕迹。

陈思良迷迷糊糊抬头,眼神涣散:“什么水……我不渴。”他下意识想推开,却被老黄从身后按住肩膀。

“少爷,喝了对身体好,周狱长特意让人炖的参茶。”老黄语气急促,几乎是半强迫地捏住他的下巴,老张趁机将水杯凑到他唇边。温水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味滑入喉咙,陈思良挣扎了两下,最终还是被灌了大半杯,很快眼皮越来越沉,身子一软就倒在了椅子上。

“搞定了。”老张抹了把冷汗,和老黄一起架起瘫软的陈思良,快步往付月指定的房间走去。走廊的灯光在他们身后明明灭灭,像在为这场荒唐的交易打着冷光。

二十分钟后,房间门被推开。陈思良被扔在床上,脸色潮红,呼吸急促,显然药效已经发作。付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指尖把玩着一支钢笔,冷冷看着老张老黄退出去关上门,才对墙角的三名女子抬了抬下巴:“你们先上。”

三名女子犹豫着上前,却被付月一声厉喝吓了一跳:“磨蹭什么?办不好事,你们家人的下场,自己掂量。”恐惧瞬间压过了羞耻,她们麻木地走上前,开始解陈思良的衣扣。

付月靠在椅背上,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,死死盯着床上的动静。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,每一秒都像在凌迟着她的耐心。她看着那三名女子机械地动作,看着陈思良无意识地挣扎,眼底没有丝毫波澜——对她而言,这不过是一场必须完成的任务,是通往权力的垫脚石。

半时后,三名女子面色苍白地退到一旁,衣衫凌乱,连指尖都在发颤。付月站起身,挥挥手让她们出去,然后走到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药效未退的陈思良。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,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吊带裙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。

“陈思良,别怪我。”她俯身靠近,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要怪就怪你生在陈家,怪这吃人的祖训。”

窗外的天色泛起一丝鱼肚白,房间里的喘息声和压抑的**渐渐平息。付月整理好衣衫站起身,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,拿出手机给陈远洋发了条消息:【任务完成,静待结果。】

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,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,清晨的冷风灌进来,吹得她打了个寒颤。

她看着高墙外缓缓升起的朝阳,眼底没有半分完成任务的轻松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——这场用香火和尊严换来的交易,才刚刚开始收取代价。一个多时后,她海外瑞士银行的账号,已经多出陈远洋汇入的一亿美金,这其中一千万是感谢费,另外九千万是她愿意为陈家留种的报酬。

几乎在同一时间,窗外的天刚蒙蒙亮,苏晴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,额头上全是冷汗,胸口剧烈起伏,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:“不要……别过来……”

梦里的画面还在眼前炸开:冰冷的监狱铁床、狱霸狞笑着的拳头、宋婉柔踩着高跟鞋走近时的得意嘴脸,还有那句淬毒的话——“太岁爷……你们的命运早刻在墓碑上”。窒息感像潮水般涌来,她抓起枕边的手机,屏幕亮着凌晨五点,可后背的寒意却冻得她指尖发颤。

原来那不是乱梦,是前世临死前被尘封的记忆。难怪她总对“太岁爷”三个字莫名心悸,难怪宋婉柔的脸总让她脊背发凉——那些被重伤和濒死模糊的碎片,终于在这场噩梦里拼凑完整。

“咚咚咚!”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伴随着夏荷和菊焦急的声音:“主母,您没事吧?我们听到您喊出声了!”

苏晴定了定神,哑着嗓子应道:“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

门被轻轻推开,两个穿着利家居服的女孩走进来,手里端着温水和毛巾。夏荷把水杯递过来:“主母快喝点水,压惊。早餐在厨房炖着燕窝粥,等您缓过来就可以吃了。”菊则拿毛巾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,眼神里满是担忧。

这两人是石无痕从“无痕安保公司”挑来的贴身保镖,身手利,性子细心,工资是普通保镖的三倍,却总把“主母”挂在嘴边,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。

六点四十五分,家里餐厅里飘着粥香。苏晴坐在餐桌前,看着夏荷和菊端上早餐后就站在一旁待命,忍不住皱起眉:“跟你们过多少次,一起吃。快坐下,不然我可不吃了。”

夏荷和菊对视一眼,还是有些拘谨地拉开椅子坐下。苏晴把剥好的鸡蛋递给她们,自己舀了一勺燕窝粥,轻声:“我梦到前世的事了,宋婉柔……还有太岁爷。”

两人脸色微变,夏荷沉声:“主母别多想,现在有石总和我们在,没人能再伤害您。”菊也点头:“宋婉柔早就被处理了,她那种人,死不足惜。”

苏晴摇摇头,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。吃完早餐,夏荷开车,菊陪她坐在后座,车子平稳地驶向海城国际学院。一路上,苏晴都在回想梦里的细节——宋婉柔提到“他出马后,苏家顾家全完了”,那个“他”,会不会就是陈远洋口中的太岁爷?

车子刚停在校门口,苏晴就看到石无痕靠在树下等她,晨光在他肩上,衬得眉眼格外清晰。她快步走过去,刚想开口,就被他握住手:“脸色怎么这么差?昨晚没睡好?”

“我做了个噩梦,”苏晴抬头看着他,眼底带着急切,“是前世的记忆,宋婉柔在我临死前,是‘太岁爷’出手,才让苏家、顾家还有所有对她不利的人都家破人亡。她漏了三个字,太岁爷!”

石无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指尖下意识收紧:“所以陈远洋的太岁爷,和宋婉柔背后的人是同一个?”他顿了顿,眼神冷得像冰,“难怪宋婉柔当年能那么嚣张,原来是有这尊‘千年老鬼’撑腰。”

苏晴想起梦里被狱霸殴打的剧痛,想起脖子被套上绳索的窒息感,声音都在发颤:“她还,我想拿枪杀她,根本没那个命……”

“别怕。”石无痕把她搂进怀里,下巴抵着她的发顶,声音低沉却坚定,“前世的债,我们早就讨回来了。宋婉柔被扔去喂狗的时候,哀嚎了整整一夜,这还不够。”他顿了顿,眼底闪过一丝狠戾,“早知道她前世这么对你,当初就该让恶犬啃食她的尸体,让她连全尸都留不下。”

苏晴靠在他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心里的寒意才稍稍散去。可她知道,这不是结束——太岁爷的阴影还在,陈家的祖训还在,这场跨越两世的恩怨,恐怕还要继续纠缠下去。

石无痕轻轻拍着她的背,拿出手机给特助何宸瑜发消息:“立刻查宋婉柔死前的所有联系人,重点查‘太岁爷’相关的线索,挖得越深越好。”

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,可苏晴却觉得,那片笼罩在前世今生的阴云,才刚刚开始聚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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