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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七章,寺庙与庙宇?更强绝招与阴谋!(1 / 1)

渡船停靠在东海之滨的礁石滩上时,晨露还未从船舷的佛光纹路中褪去。释迦牟尼寺方丈突然从袈裟中取出一卷用紫金绳捆扎的经卷,泛黄的卷轴展开的刹那,金粉绘制的功法图谱如活过来般流转着微光,图谱中每一道拳脚轨迹都似有禅音萦绕。“此乃《金刚不坏功》的残篇,”老方丈指尖轻抚过图谱中缺失的部分,眼中闪过痛惜,“完整版能肉身成圣,抵御万邪,可惜百年前与蚀界一战中遗失大半。但仅存的‘护体金光’篇,已足够抵挡蚀界浊气侵蚀——觉空寺住持传回的最后意念中,特意提到需以此功护住心脉,方能承受《八方怪志图》的至纯青光。”

经卷递到魏楠手中的瞬间,卷首的佛印突然亮起,与他怀中残片的青光交相辉映。魏楠只觉一股暖流顺着手臂涌入丹田,体内原本因融合血脉而躁动的气息竟瞬间平复,连星纹剑的反噬都减轻了几分。

“快看!”黄雪芸的惊呼让众人目光齐聚——她腰间的归墟碎片正悬浮在空中,碎片表面浮现的水纹纹路,竟与经卷中缺失的功法图谱严丝合缝。随着碎片缓缓嵌入经卷,那些空白处渐渐浮现出用银线勾勒的控水诀:“引四海之灵,聚潮汐之力,化弱水为坚冰,融惊涛为利刃”。黄雪芸指尖触碰图谱的刹那,脑海中突然涌入无数画面:上古修士踏浪而行,以海水为盾抵挡蚀界黑雾;归墟深处的鲛人,正用歌声引导洋流,修补裂开的空间。“这是……失传的‘瀚海诀’!”她激动得声音发颤,“有了它,我们在迷雾海便能借海水之力,构筑抵御黑暗的屏障!”

然而夜色很快撕碎了短暂的希望。众人在海边古庙休整时,荺尘腕间的鲛人泪感应珠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,最后一颗泪珠在炸裂前,映出的画面让古庙内的空气瞬间凝固——黑袍女子站在海外三岛的十二柱石阵中央,半块残片已嵌入凹槽,石阵四周的暗金色纹路正顺着她的脚踝向上攀爬,她裸露的手臂上,墨绿色的血管如蛛网般蔓延,双眼睁开时,瞳孔中竟浮现出与蚀界之眼相同的螺旋纹路。更令人心惊的是,她脚下的石缝中,正渗出粘稠如墨的液体,那些液体在地面汇聚成河,顺着岛屿轮廓流向十洲方向。

“她在以肉身献祭,强行打通残片与蚀界的连接!”释迦牟尼寺方丈猛地起身,念珠在掌心转得飞快,“石阵本是镇压蚀界的封印,如今却要变成输送浊气的导管!”话音未,古庙的梁柱突然渗出黑色粘液,那些雕刻着的花鸟纹样竟扭曲成幽冥教的暗星图腾,图腾中心的骷髅头睁开眼睛,幽幽绿光直射向魏楠怀中的残片。

“是监视阵!”云逸挥剑斩断射来的光线,星纹剑劈砍处,梁柱上的图腾发出凄厉的尖叫,“他们一直在跟踪我们的动向!”随着剑光闪烁,古庙墙角突然爆出一团黑雾,黑雾中隐约可见数只干瘪的眼睛,显然是幽冥教留下的“窥魂虫”。

次日清晨的变故更让人心沉到谷底。蛊域大祭司腰间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濒死的悲鸣,她慌忙掀开蛊器,只见原本银亮的牵机蛊已化作一堆黑色粉末,铃舌上那颗能感应残片的红色晶石,正从边缘开始寸寸碎裂。“它们……它们在迷雾海深处遇到了能吞噬灵智的东西。”大祭司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牵机蛊与我心神相连,刚才那一瞬间,我感觉到了……无边无际的饥饿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食它们的魂魄。”

就在众人陷入沉默时,魏楠在整理觉空寺住持遗物的包裹里,发现了一封用鲜血写成的信。信纸早已干涸发黑,但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:“瀛洲火山,地脉火眼,残片藏于岩浆之心。途经方丈迷魂林,忘忧花开处,记忆皆成灰。唯星纹血脉者,可破幻障……”信的末尾,还画着一幅简略的地图,标注着火山深处的一处洞穴,洞穴旁写着四个字:“蚀界本源”。

“星纹血脉……”云逸抚摸着发烫的星纹剑,剑身突然投射出一道光幕,光幕中一位身披星纹战甲的古人,正挥剑劈开迷魂森林的瘴气。那些能让人失忆的忘忧花,在剑光扫过之处纷纷枯萎,花瓣地时化作黑色飞虫。“是星纹剑的器灵记忆!”云逸眼中闪过亮光,“古人能做到,我们也能!”

可对策尚未商议完毕,远方天际突然传来布料撕裂般的声响。众人冲出古庙,只见东方的天空裂开一道丈许宽的缝隙,一只覆盖着暗金色鳞片的巨爪正从中探出,爪尖滴的黑色液体在海面上,瞬间腐蚀出一个直径百丈的漩涡,漩涡中翻滚的不是海水,而是无数扭曲的魂魄。缝隙深处传来的威压,让古庙前的香炉都炸裂开来,连释迦牟尼寺方丈布下的佛光屏障都泛起了涟漪。

“是蚀界的先锋‘裂空兽’!”老方丈举起经卷,口中诵念的经文化作金色锁链,缠绕在佛光屏障上,“它们感应到残片的气息,提前打破了空间垒!”巨爪在空中挥舞的刹那,十洲三岛的灵脉光柱突然同时黯淡,东海之滨的礁石开始渗出黑色粘液,显然蚀界的入侵已正式开始。

魏楠握紧怀中的三块残片,青光在他掌心流转如河。他望着那道不断扩大的空间裂缝,又看向东方迷雾海的方向,心中清楚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生死考验:要在黑袍女子彻底掌控石阵前,穿越忘忧花盛开的迷魂森林;要在裂空兽撕开更大连通口前,学会《金刚不坏功》与《瀚海诀》的融合之法;要在火山深处找到最后一块残片时,面对信中提到的“蚀界本源”;更要在这一切发生前,守住那颗可能被记忆与恐惧吞噬的本心。

东方的海平面上,朝阳正冲破云层,将万丈金光洒在动荡的海面上。魏楠深吸一口气,转身对众人朗声道:“兵分两路——我与云逸带残片穿越迷魂森林,直奔瀛洲火山;方丈与大祭司率人守住空间裂缝,延缓蚀界入侵!”他将经卷递给黄雪芸,“你与荺尘尽快参透瀚海诀,在迷雾海接应我们!”

星纹剑在鞘中发出激昂的嗡鸣,仿佛在响应这孤注一掷的决断。这场关乎十洲存亡的终局之战,终于在朝阳与黑暗的交织中,拉开了序幕。

而更强的绝招与更大的阴谋诡计,也在这一刻拉开帷幕。

话回来,就在此时此刻,瀛洲火山深处的岩浆湖中,一块通体漆黑的残片正悬浮在翻滚的熔浆中央,残片表面的纹路忽明忽暗,像是在与某种遥远的存在呼应。而在火山内的阴影里,一道佝偻的身影正用枯瘦的手指抚摸着岩上的古老刻痕,那些刻痕记载的,竟是关于残片与蚀界本源的真正关系——所谓的“蚀界本源”,并非实体,而是残片诞生时剥离的混沌之气所化,它与残片相生相克,却又共享着同一份空间印记。

“等了三千年,终于要凑齐了啊……”老者发出沙哑的笑声,他掀开兜帽,露出一张布满褶皱的脸,左眼是浑浊的灰白色,右眼却闪烁着与黑袍女子如出一辙的螺旋纹路,“当年若不是那群老东西多管闲事,蚀界早就该与十洲合二为一了。”他指尖弹出一缕黑雾,黑雾在刻痕上,那些沉寂的符号顿时活了过来,在岩上组成一道传送阵,阵眼处浮现的,正是海外三岛石阵的虚影。

与此同时,迷魂森林边缘的忘忧花丛中,一朵半开的花苞突然转向魏楠与云逸的方向,花瓣内侧浮现出魏楠幼年时的画面——他在觉空寺后山追逐蝴蝶,手中攥着的,正是如今这半块残片的雏形。星纹剑突然剧烈震颤,剑身的光幕再次亮起,这次显现的,是星纹战甲古人临终前的场景:他将最后一丝血脉注入残片,用自身魂魄封印了正要挣脱的混沌之气,而他身后站着的,分明是年轻时的黑袍女子,那时她眼中还没有螺旋纹路,只有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
“原来……她也曾是守护者?”云逸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,剑光扫过之处,忘忧花绽放得更加疯狂,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:黑袍女子在石阵前立下血誓,要以毕生之力守护封印;她抱着濒死的族人,眼睁睁看着蚀界浊气将对方吞噬;她跪在十二柱石阵中央,用自己的精血喂养那块最先找到的残片,眼中的光一点点被绝望取代。

魏楠突然按住太阳穴,怀中的残片青光暴涨,与他血脉中的星纹产生共鸣。他终于明白,觉空寺住持信中“唯星纹血脉者可破幻障”的真正含义——不是星纹能驱散迷雾,而是星纹血脉中,本就藏着与黑袍女子同源的守护印记。

而在迷雾海的另一端,黄雪芸与荺尘正试图运转瀚海诀构筑屏障,却发现归墟碎片突然剧烈发烫。海面上浮现出巨大的水镜,镜中映出的,是黑袍女子站在石阵中狂笑的模样,她手中的半块残片已完全融入凹槽,暗金色纹路爬满了她的脖颈,她对着水镜轻启朱唇,声音却直接传入黄雪芸脑海:“告诉魏楠,他怀中的残片,本就是用我兄长的魂魄炼的——他守护的,从来都是害死亲人的凶器。”

水镜破碎的刹那,黄雪芸手中的经卷突然飞出,与归墟碎片一同悬在空中,两者交织出的光影里,赫然出现了最后一块残片的真正位置——不在瀛洲火山,而在黑袍女子脚下的石阵中央,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。

黄雪芸脸色煞白,手中的经卷险些坠地。荺尘及时扶住她,腕间已无泪珠的感应珠还在微微发烫,显然黑袍女子的话语并非虚妄。“不能信她!”荺尘咬着牙道,“她早已被蚀界浊气侵蚀心智,所言必是挑拨离间的毒计!”可海面上残留的水镜碎片,仍在闪烁着黑袍女子痛苦的面容,那模样与记忆碎片中年轻时的她渐渐重叠,让黄雪芸心头的疑虑如藤蔓般疯长。

此时迷魂森林深处,魏楠正被汹涌的记忆洪流淹没。忘忧花的香气顺着呼吸钻入肺腑,他眼前突然浮现出黑袍女子兄长的模样——那是位身披银甲的修士,手中握着与魏楠怀中一模一样的残片,正挡在蚀界裂缝前,身后是哭喊着让他撤退的黑袍女子。银甲修士最后回望的眼神,竟与魏楠血脉中星纹觉醒时的悸动如出一辙。“原来……”魏楠猛地睁眼,青光自体内爆射而出,将周身忘忧花震得粉碎,“星纹血脉与残片的羁绊,从那时便已开始。”

云逸趁机挥剑劈开前方的瘴气,星纹剑的光幕突然定格在银甲修士碎裂的瞬间——他并非死于蚀界之手,而是主动将魂魄注入残片,以自身为祭加固封印。黑袍女子怀中抱着的,正是那半块染血的残片,她眼中的螺旋纹路,恰是在那时第一次浮现。“她不是恨残片,是恨这封印必须以至亲为代价!”云逸恍然大悟,剑光陡然变得凌厉,“她想毁掉的不是十洲,是这残酷的宿命!”

话音未,地面突然剧烈震颤。瀛洲火山的方向传来沉闷的轰鸣,一道赤红色光柱冲破云层,与空间裂缝的黑气、石阵的暗金光晕形成三角之势。魏楠怀中的残片突然剧烈跳动,与火山方向的光柱产生共鸣,连带着他血脉中的星纹都烫得惊人。“不好!”他抬头望向红光,“那老者在强行引动火山地脉,想借岩浆之力剥离残片中的封印!”

与此同时,海外三岛的石阵中央,黑袍女子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。那些与她血肉相融的暗金纹路开始反噬,墨绿色血管在她脸上疯狂游走,她脚下的黑色液体突然沸腾,化作无数只利爪抓向她的脚踝。十二柱石阵剧烈摇晃,嵌入凹槽的半块残片竟有挣脱之势。火山方向的红光如同一道无形的线,正硬生生拉扯着石阵中的力量,老者的声音顺着风传来,带着癫狂的笑意:“丫头,你的献祭还不够彻底——让残片与蚀界本源彻底共鸣,才是你兄长真正的归宿!”

魏楠不再犹豫,星纹剑入手的刹那,他体内的《金刚不坏功》自动运转,护体金光与残片的青光交织成盾,竟直接穿透了迷魂森林的核心地带。前方的瘴气中,隐约可见火山喷发的浓烟,而浓烟里站着的佝偻老者,正高举着那枚从岩浆中取出的漆黑残片,残片表面的混沌之气已浓郁如墨。

“终于等到你了,星纹的继承者。”老者缓缓转身,右眼的螺旋纹路与蚀界裂缝遥相呼应,“当年银甲儿坏我好事,如今该你来偿还了。”他将漆黑残片抛向空中,残片与火山地脉的红光相融,化作一头由岩浆与黑气组成的巨兽,张开的巨口中,竟能看到无数修士的魂魄在挣扎。

魏楠握紧三块残片,青光在掌心凝聚成剑:“残片从来不是凶器,是守护者的意志。”他一步步向前,星纹在皮肤上流转如河,“今日我便让你看看,这羁绊能爆发出怎样的力量!”话音未,黄雪芸与荺尘已踏着海水赶来,瀚海诀引动的潮汐化作冰墙,将巨兽的退路封死;释迦牟尼寺方丈的佛光屏障穿透空间裂缝,暂时困住了裂空兽的巨爪;连石阵中的黑袍女子,都在惨叫声中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清明,竟主动引动残片之力,暂时压制了石阵的黑气。

老者见状怒极反笑:“一群自不量力的蝼蚁!”他猛地撕开衣襟,露出胸膛上与石阵纹路相同的图腾,“我早已与蚀界本源共生,你们杀的,不过是我千万分身之一!”话音刚,他的身体突然化作黑雾融入巨兽体内,那漆黑残片猛地爆发出刺目的黑光,与魏楠手中的青光激烈碰撞,整个十洲三岛的空间都开始剧烈摇晃,仿佛随时会彻底崩塌。

魏楠只觉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迎面压来,血脉中的星纹却在此时彻底觉醒,与三块残片产生完美共鸣。他脑海中闪过银甲修士的决绝、黑袍女子的悲鸣、觉空寺住持的血书,无数守护者的记忆如星火汇聚,最终在他体内凝成一道贯通天地的光柱。“以星纹为引,聚残片之灵,承万载守护意——破!”他一声长啸,光柱直冲云霄,竟硬生生将巨兽的黑气撕开一道缺口,缺口深处,那枚漆黑残片正剧烈颤抖,表面浮现出银甲修士模糊的面容。

黑袍女子在石阵中突然泣不成声,她脚下的残片自动脱离血肉,化作一道流光飞向魏楠。四块残片在空中合为一体,青光与黑光交织缠绕,最终化作一枚通体剔透的玉佩,玉佩中央,银甲修士与黑袍女子的虚影并肩而立,对着魏楠深深一拜,随后渐渐消散。

空间裂缝开始收缩,裂空兽的巨爪发出不甘的嘶吼,被玉佩散发的光芒逼回蚀界。老者的黑雾在玉佩的青光中消融,只留下一声不甘的诅咒消散在风中。火山的岩浆渐渐平息,迷魂森林的忘忧花尽数凋零,十洲三岛的灵脉光柱重新亮起,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璀璨。

魏楠握着合二为一的玉佩,望着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,突然回头望向石阵的方向。黑袍女子的身影已消失不见,只留下十二根石柱上重新亮起的封印纹路,纹路中央,一枚新的玉佩正缓缓形成,那是她以最后的力量,为十洲留下的守护。

黄雪芸收起经卷,归墟碎片回到她腰间,海面上的潮汐温柔如镜。云逸擦拭着星纹剑,剑身的光幕中,古人与今人守护十洲的画面交替闪现,最终定格在朝阳初升的东海之滨。

“结束了吗?”荺尘轻声问道。

魏楠低头看着掌心的玉佩,青光中映出他坚定的面容:“不,是新的开始。”玉佩突然飞向空中,化作一道青色光幕笼罩十洲,光幕上浮现出无数新的纹路,那是属于他们这一代人的守护印记。

阳光穿透云层,洒在每一个幸存者的脸上,海风吹散了最后的阴霾,带着幕后之景深处鲛人的歌声,与十洲大地上重新响起的晨钟,交织成一曲生生不息的乐章。

与此同时,寺庙与庙宇的奇景,以及更强绝招感悟接触修炼的考验,还有隐藏在这幕后贼人邪人妖徒更大的“阴谋诡计”,在这一刻无疑是奏响了全新篇章。

释迦牟尼寺的琉璃塔顶,原本沉寂的十八尊金佛突然睁眼,掌心托着的舍利子齐齐升空,在寺顶组成一道环形光轮。光轮中浮现出《金刚不坏功》完整版的虚影,那些缺失的图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补全,只是每一道新增的纹路都泛着血色——老方丈盘膝而坐,念珠已在掌心磨出火星,他正以自身佛法为引,强行唤醒佛骨中沉睡的功法典籍。

“方丈!”侍立一旁的沙弥惊呼,只见老方丈鬓角的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雪白,嘴角溢出的鲜血滴在蒲团上,竟瞬间被光轮吸走,化作图谱中一道凌厉的掌印,“这般强行推演,您的佛法根基会……”

“无妨。”老方丈睁眼时,眼中金光流转,“比起十洲存亡,一具皮囊算得什么。”他指尖指向光轮,那道掌印突然脱离图谱,化作一道金色巨掌拍向寺外——正有一群身披黑甲的妖徒试图冲破佛光屏障,巨掌下的瞬间,他们身上的蚀界浊气如冰雪消融,露出底下竟都是被控制的普通修士。

而在千里之外的幽冥教总坛,一尊由万千枯骨堆砌的祭坛正泛着绿光。坛上供奉的,赫然是半块布满齿痕的《八方怪志图》残片,残片周围跪着数十名黑袍教徒,他们正用刀刃划破眉心,将精血滴入坛下的凹槽。随着最后一滴精血下,枯骨祭坛突然裂开,一只覆盖着绒毛的爪子从中探出,爪尖的倒刺上还挂着未消化的灵核——那是幽冥教隐藏的底牌,以修士灵智为食的“噬心兽”,此刻已被残片的气息唤醒。

“教主,魏楠等人已过迷魂林,正向火山而来。”一名教徒跪地禀报,声音因恐惧而颤抖。祭坛后方的阴影里,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:“让噬心兽去会会他们。记住,别伤了那丫头——她体内的归墟碎片,可是开启蚀界核心的最后钥匙。”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,脸上戴着青铜面具,面具中央镶嵌的,正是之前在石阵中消失的黑袍女子的那枚残片。

此时的魏楠等人,正站在瀛洲火山的半山腰。黄雪芸突然按住太阳穴,归墟碎片的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,脑海中涌入无数混乱的指令:毁掉星纹剑、夺走魏楠手中的玉佩、跳进火山岩浆……这些念头如同附骨之蛆,让她额头渗出冷汗。“是噬心兽的精神干扰!”荺尘急忙取出鲛人泪感应珠,珠子虽已无泪,却仍能发出微弱的蓝光,暂时护住黄雪芸的心神,“它们在利用归墟碎片与蚀界的联系,试图操控你!”

魏楠将玉佩贴在黄雪芸眉心,青光流转间,那些混乱的念头果然消退不少。他抬头望向火山口,那里的红光中隐约可见噬心兽的轮廓,而红光深处,幽冥教教主的青铜面具正反射着诡异的光。“原来黑袍女子的残片在了他们手里。”云逸握紧星纹剑,剑身的光幕突然亮起,映出面具下的真面目——那是张与觉空寺住持有七分相似的脸,只是眼角多了一道贯穿鼻梁的疤痕。

“是他!”魏楠瞳孔骤缩,记忆碎片突然涌现:十年前觉空寺大火之夜,一个戴面具的黑衣人抢走了半块残片,当时住持拼死阻拦,脸上被划开的正是这样一道疤痕,“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!黑袍女子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!”

话音未,火山口突然喷出一股黑色浓烟,噬心兽的嘶吼响彻云霄。那怪物通体雪白,长着九条尾巴,每只眼睛都在转动,射出的绿光所过之处,岩石都化作齑粉。更可怕的是,它飞过的地方,空气中竟弥漫着让人昏沉的香气,与迷魂森林的忘忧花异曲同工。

“它能吞噬记忆与意志!”云逸挥剑格挡绿光,星纹剑的光芒却在香气中渐渐黯淡,“必须速战速决!”魏楠点头,将玉佩抛向空中,青光与黄雪芸的瀚海诀之力交织,化作一道冰蓝色光柱直冲噬心兽。怪物被光柱击中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九条尾巴竟齐齐断裂,在地上化作无数只兽,四散奔逃。

可就在此时,幽冥教教主突然摘下青铜面具,举起手中的残片:“魏楠,你可知觉空寺那场火,为何偏偏烧在你觉醒星纹的那天?”他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,“因为你根本不是什么守护者——你是蚀界与十洲的混血,是我们精心培育的‘钥匙’!”

随着他话音下,魏楠体内的星纹突然剧烈刺痛,玉佩的青光中竟渗出一丝黑气。火山深处传来轰鸣,地脉火眼的岩浆开始倒流,露出底下一块刻满螺旋纹路的黑色岩石——那才是真正的蚀界本源,此刻正与魏楠的血脉产生共鸣。

“你看,连本源都在呼唤你。”教主举起残片,“只要你交出玉佩,我们就能打开蚀界,让两界归一,你也能摆脱这撕裂的痛苦……”

魏楠咬紧牙关,掌心的青光与黑气激烈冲撞。他望着身旁坚守的云逸与黄雪芸,望着远方寺庙方向依旧明亮的佛光,突然明白了老方丈推演功法时的决绝——所谓守护,从来不是血脉决定的,而是选择。

“我的选择,是守护。”魏楠猛地睁眼,体内的星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,竟硬生生将黑气逼回蚀界本源。玉佩在空中碎裂,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十洲的灵脉,火山口的红光渐渐平息,噬心兽的残躯在青光中消融。幽冥教教主不甘地嘶吼,却被重新亮起的地脉之火吞噬,连同那半块残片一起,化作火山灰飘散在风中。

黄雪芸扶住脱力的魏楠,归墟碎片突然飞向火山深处,与黑色岩石碰撞的刹那,竟迸发出柔和的白光。那些螺旋纹路渐渐平复,化作一道新的封印,将蚀界本源彻底锁在地底。

“结束了。”云逸收起星纹剑,剑身映出三人沾满尘土却坚定的脸。远处的寺庙传来钟声,琉璃塔顶的光轮缓缓下,将佛光洒向十洲大地,那些被控制的修士渐渐清醒,眼中重新有了神采。

魏楠望着天边的晚霞,突然笑了:“不,是开始了。”他抬手抚摸眉心,那里的星纹虽已黯淡,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青光——那是属于他的,独一无二的守护印记。

与此同时,在另一边,伴随着幽冥邪气的愈发昌盛,幽冥教教主,以及手下门人,也想到了更为险恶且大胆的想法。

幽冥教总坛的万骨窟中,教主指尖划过祭坛上跳动的幽火,那些堆叠的枯骨突然发出咔嗒脆响,骨缝间渗出的黑气在半空凝成一张巨大的蛛网,网眼处隐约可见十洲各大地脉的虚影。

“只靠噬心兽和残片,终究是太慢了。”他摘下青铜面具,疤痕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形状,“要让蚀界浊气彻底浸透十洲,就得先毁掉这些支撑天地的灵脉根基。”

身旁的大长老突然掀开黑袍,露出怀中一个搏动的肉球——那是用百余名修士的心脏炼化而成的“腐心核”,表面爬满的血管正与地脉虚影产生共鸣。“教主英明。”大长老声音嘶哑,“此核已吸足怨气,只需将其埋入十洲七大灵脉的节点,不出三日,地脉便会自行腐烂,届时无需裂空兽破界,蚀界自会与十洲相融。”

话音刚,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三名黑袍教徒拖着一个昏迷的少女走进来,少女颈间挂着的玉佩正散发着微弱的灵光——那是青丘狐族的灵脉信物,狐族世代守护着十洲最西端的昆仑灵脉。

“青丘最后一位纯血狐女,果然藏在这里。”教主冷笑一声,腐心核突然飞出,贴在少女眉心。只见她的瞳孔迅速蒙上灰翳,原本雪白的狐耳竟渗出黑色粘液,“用灵脉守护者的肉身温养核体,再让她亲手将核埋入昆仑脉眼,这出戏才够精彩。”

少女在痛苦中醒来,眼中却已没了神采,唯有嘴角机械地重复着:“毁灵脉,融蚀界……”

而在总坛地牢深处,数十名被囚禁的修士正被铁链吊在半空,他们的头顶悬着幽冥教特制的“噬魂灯”。灯芯燃烧的不是油脂,而是修士们逸散的灵识,那些被剥离的意识顺着灯芯的黑烟汇入万骨窟,成为腐心核的养料。其中一名老者突然挣动铁链,他正是之前被黑衣人控制的昆仑派掌门,此刻眼中闪过一丝清明:“你们这群邪魔……就不怕天道反噬吗?”

“天道?”教主的笑声回荡在地牢,“等十洲化作蚀界的一部分,这天道,也该换个模样了。”他挥手召来两名教徒,“把昆仑老儿的灵识抽干净,用他的身份去联络其他门派,就魏楠等人已被蚀界同化,让他们交出灵脉信物,共同‘清剿’叛徒。”

教徒领命而去,地牢深处的噬魂灯突然剧烈摇晃。昆仑掌门用尽最后力气,将一道微弱的灵识注入铁链的缝隙——那是他藏在指甲盖里的传讯符,符上只刻着三个字:“救狐女”。传讯符穿透地牢石,化作一道流光飞向东方,恰好在正穿越迷雾海的黄雪芸船头。

黄雪芸接住发烫的传讯符,归墟碎片突然剧烈震动,她望着符上的字迹,又看向西方昆仑的方向,心中陡然一沉:幽冥教的目标,从来不止瀛洲火山,他们要的是整个十洲的灵脉根基。

而此时的万骨窟中,教主正对着一面水镜冷笑。镜中映出的,是魏楠等人在火山附近苦战的画面。“让他们去争那虚无缥缈的‘守护’吧。”他抚摸着腐心核,“等他们回过神来,十洲早已是我们的囊中之物。”水镜中,青丘狐女已化作一道黑影,朝着昆仑山脉的方向掠去,她的身后,跟着一队同样被腐心核控制的修士,手中都捧着闪烁着黑气的木盒——里面装着即将被埋入其他灵脉的核体。

一场针对十洲根基的阴谋,已在幽冥邪气的笼罩下,悄然拉开了序幕。

而在这一系列考验之中,天池宗魏楠与他的师兄妹,与其他朋友伙伴,在面对一系列危机与考验之时,机会与机遇,又在何方?

与此同时,在关键时刻,他们通过勤奋修炼而激活的帝王仙尊之气,在这之中,又会给他们提供哪些强大助力,又导引他们升至哪一种更为高深的境界,带领他们打破苍穹,震动乾坤,击溃敌人的邪恶诡计呢?

接下来,就让我拭目以待吧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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