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,厚重的窗帘隔绝了窗外的路灯。
哒。
将东山慎带入房间后,千叶美月笑眯眯地合上门,将其反锁。
千叶紫苑脸紧绷地坐在床沿,看似在看电视,实则双目涣散。
她身穿黑色的浴衣,显衬得肌肤雪白。
就是......
东山慎眼神隐晦在母女胸前掠过。
这差距,像是在玩碧蓝航线。
“好了,东山君来了,我们开始吧。我也好久没有打过扑克了,趁着这些日子,要好好过过瘾才行,你会陪我玩的吧?东山君?”
美月拉住东山慎的手,带他坐到床边,和千叶紫苑相邻而坐,全然不像母女。
“只要阿姨想玩的话,我都可以。”
是这么,但该玩游戏的时候他肯定会专注游戏方面。
千叶美月对东山慎这话好像挺满意,就是千叶紫苑眼睛微微眯起来,盘腿同样坐到床上。
“千叶不舒服吗?”东山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千叶紫苑还没话,美月就开口了:“紫苑一直不喜欢穿浴衣,可能是不习惯里面不穿内——嘶......你弄疼妈妈了。”
千叶紫苑身体好似在颤抖,露出的耳朵连同白皙的后颈都染上了一层火烧般的红霞,她的一只脚不知何时已经从盘坐的姿势下伸出,脚趾正精准地掐在美月大腿外侧的肉上。
不过应该是没用多少力气。
“妈妈...没关系的事情,不用那么详细。”
千叶紫苑深呼吸,这话几乎是咬着牙缝挤出来的。
她收起腿,根本不敢看东山慎,努力压低脸上的红潮,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浴衣的襟口。
东山慎目不斜视,研究酒店的窗帘。
其实紫苑也算不得平,就是一山还有山高。
“好了,三个人的话...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!”美月拿出一副扑克,笑着。
千叶紫苑警铃大作,狐疑的眼神在母亲和东山慎脸上扫过:“妈妈,三个人玩不了国王游戏,不如十三张吧。”
“诶,紫苑想玩十三张吗?那我们投票吧。”美月眨眨眼,就要举手。
“不用了,就国王游戏吧。”千叶紫苑放弃反抗,二对一,怎么投票都是她输。
国王游戏的话,纯拼运气,或许比十三张还好点。
就是国王游戏跟扑克关系不大就是了。
“放心吧,惩罚是固定好的,你看,我都写好了,都是些打闹。”美月打开领口,伸手进去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十几张折起来的纸片。
千叶紫苑头都大了,咬牙伸出手压住母亲的领口,视线瞥向东山慎,见他还在研究窗帘花色,才悄然无声松了口气。
“好啦好啦,那就开始游戏吧,谁来发牌?”
美月将纸片扔在床上,然后从扑克摸出一张鬼牌,A23各一张。
“我来。”紫苑完全不相信自己母亲,拿过了纸牌。
美月毫不在意地递给她:“紫苑知道规则吧?”
“知道。”紫苑洗牌,点头。
国王游戏很简单,无非就是抽到鬼牌的成为国王,然后命令对应数字的卡牌接受惩罚。但因为剩一张卡牌国王自己不能看,所以有惩罚到自己的风险。
人越少,惩罚到自己的概率就越大。
“哼哼~不愧是我女儿,我开局就是国王哦。”
第一抽,美月就抽中了鬼牌,眼神充满得意地看看紫苑,又看看东山慎。
紫苑面无表情,将自己的牌盖下。
“我看看是什么惩罚呢...揉肩呀,那就...三号给二号揉肩一分钟吧。”美月甩出那张惩罚纸条,笑看二人。
紫苑还是面无表情,纹丝不动。
“不会吧...东山君,你是几号?”美月看向东山。
“二号,我准备好了。”东山慎露出个无奈的笑容,将扑克翻开,正是2号。
顺带调整了下坐姿,挺直了背脊,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。
美月揭开最后一张牌,果然三号是她。
“好吧好吧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”美月装模作样地叹气,活动活动手腕,跪坐在东山慎身后,捏在东山慎肩膀上,按压下去。
紫苑原本还算轻松,但越看就越紧张,贴太近了!
一分钟很快过去。
美月有点手酸,兴致正浓地坐回自己位置:“来,这回我来发牌。”
千叶紫苑稍稍放松警惕,如果都是些类似揉肩之类的惩罚...倒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我是国王。”东山慎抽到鬼牌,摸了张纸打开,“倒水?这也算惩罚?”
“不能太过分嘛,怕有人玩不起。”美月眼神若有似无地瞄向紫苑。
“妈妈不用担心我。”紫苑收起自己的纸牌,盯着东山慎,“我是三号。”
“好,那三号给二号倒一杯冰水。”东山慎下达指令,然后打开自己的数字牌,是一号,与他无关。
美月轻咳一声:“一点点冰就可以了。”她是二号。
紫苑没谎,她的确是三号。
倒了杯水回来,游戏继续。
如此又是几轮,美月眼睛一眯。
时机已至,今日起兵!
“我是国王呢,那就...这张——呀,居然是挠脚底呢!”
实则原本床上根本没有这张惩罚纸,是美月提前藏着的。
紫苑心中顿感不妙,而接下来美月的话,印证了她的预感。
“那就...三号,用毛笔挠一号的脚底一分钟!”
紫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头皮发麻。
她就是一号!
不用想,三号是...
东山慎摊开牌,三号。
黑幕!
果然有黑幕!
美月更是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一根早有准备的毛笔:“紫苑呀,要是觉得过分的话,可以投降哦,三声自己是狗就可以了。”
紫苑紧紧抿唇,轻轻摇头:“...我不投降。”
“那就——别怪妈妈了!”
罢,将毛笔递给了东山慎,一个饿虎扑食,将女儿的腿扯出来。
不过东山慎还是知道分寸的:“真的能接受吗?紫苑?要不我们换换?”
紫苑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,被母亲遮挡住的面色红得不像话:“不、不用,愿赌服输...来吧...”
她深吸口气,慢慢谨慎地将腿伸向东山慎。
后者托住了她圆润的腿肚,一不留神,差点直接滑到了大腿。
纯属意外,真的太滑了!
紫苑吓得夹紧了双腿,生怕被得寸进尺。
“你松一下,我拔不出来。”
“...不准干多余的事情——呜!”
毛笔在最薄嫩的足弓轻轻一刮。
紫苑猛地蜷缩脚趾,另一只脚足跟碾皱床单,身体像触电一样直挺:“东山慎你...哈...哈...”
“紫苑要认输了吗?”美月的语气玩味。
紫苑嗬嗬喘气,咬唇不松口。
毛笔在足底流转,时而在足踝勾勒,紫苑软成了一滩烂泥,不时哼唧几声,像幼猫的呜咽。
“原来紫苑这里最怕痒?”听到东山慎的调笑和直呼其名,意识模糊的紫苑已经无力反驳。
游戏到这里,也已经进行不下去了。
东山慎见好就收,赶紧告辞。
赢了就走,真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