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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章 养生(1 / 1)

四个巴掌大的药包就花了三百文,余知了悄悄感慨药材生意真好做。

“先生,我想用壶炖着慢慢喝,一次也用不了一副药,怎么配才合适呢?”

药童皱皱眉,“你一样拿个两三片炖煮就是,都是些温补的药材,多些少些没问题的。”

余知了点点头,连忙道谢。

“对了,先生,我想要些外伤用的药,有吗?”

“金疮药?”

“对!就是金疮药。”

“八十文一瓶。”

余知了咋舌,“最便宜的呢?”

“最便宜的就是八十文一瓶,我没跟你喊价,贵的三两银子一瓶。”

余知了要了一瓶,又在外头买了一个得很的铜壶,总共四钱银子花出去,她才回了客栈。

“阿隼。他们回来了吗?”

阿隼摇摇头。

余知了点点头,没回来才好,她要把药分成两份,一份全熬了放在仙人洞以备不时之需。

另一份放外头,每天炖个几片药,一起喝。

仙人洞里的缸全灌满了水,余知了腾了一个木桶大的出来,一个时辰就熬了大半桶,瞧着颜色和那天陈二妮打回来的差不多。

余知了刚把药渣处理好,刘长康就和陈二妮回来了。

“怎地买了这么多东西?”余知了出去一看,俩人大包包的。

陈二妮兴奋得不得了。

几人进了房间,陈二妮放下手里的包袱,一大条火腿,包装精美,一看就是大酒楼里才有的。

余知了没有话。

刘长康放下手里的东西,“我换了些治风寒退热的药包,还有些换洗的棉布衣裳。对了,我还雇了辆马车,明儿出发。

二妮想吃肉,我就换了条火腿,这个好带,也不会坏。还有米面也各换了一百斤,一会儿送过来。”

余知了一向自诩自己脾气好,但此时也是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去,“你的东西,当了多少钱?”

“八十多两。玉石不值钱,一颗就三两。我那件袍子当了十几两。还有发冠,当了几十两银子。”

刘长康一边,一边从怀里摸出来一个钱袋子,“还剩二十多两,余姐姐你收起来吧。路上取用方便。”

余知了眼冒金星,出门一趟,花了六十两!败家子都没他能败!

“你雇的什么马车,送到哪里?”

“是玄州闹旱,走不了太远,最多送我们三百里。十二两银子。”

余知了把他递过来的钱袋子往桌上一扔,“咱们都是逃难出来的,怎会如此高调?火腿?你们简直...”

刘长康皱眉,“余姐姐,我不明白,能过得好些,为何要委屈自己?”

余知了站起来,“我事前同你过,玄州闹旱,你还记得吗?”

“记得。”

“前些日子,你教过我那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还记得?”

刘长康皱眉,“余姐姐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但是我都问好了,一路上都走官道,不会有大碍的。”

余知了放低声音,“你觉得现在官府还能信吗!”

刘长康没有话。

余知了叹了一口气,“算了,许是我想太多了,既已定下,就先这样吧...”

刘长康把桌上的钱袋放到她面前,“还是你收着吧。”免得又觉得他花钱大手大脚的。

余知了抿抿唇,接过来,这一路上她不会再给刘长康一文钱。

等分别之际,再把银子还给他,就当是为了刘大人积阴德了。

夜里,余知了也没有闲着,她先喝了一碗四君子汤,还烫嘴呢。

就钻进了仙人洞,她买的菜种还没有种下去,还有那日买的三盘带根儿的韭菜,叶子已经薅光了,根还能发起来,也得种进去。

不到十天,土里的野姜野蒜已经繁育出新苗苗了,余知了开心得很。

她动作快得很,白菜和萝卜还有葱,一次就种完了。

头晕的感觉又来了,腹中的饥饿感已经到了灼腹的程度。

余知了连忙又灌了一碗四君子汤下去,头晕的感觉缓解了几分,腹中却是饥饿难耐。

她愣住,原来汤药和食物不是共通的。

她一边费解,一边又下床摸了两个玉米粑粑塞下去,身子才舒坦了。

余知了睡过去之前还在想,以后不能这么透支了,谁知道对身体有没有影响,而且什么补气汤能喝下去马上就能见效的?

到底是仙人洞吸收了药力还是她身体实实在在地吸收了。如果是这个逻辑,那她如果受了外伤会不会只要一上药就痊愈呢?

第二天一早,余知了醒来的时候,他们早已经把行囊全部收拾好了,陈二妮背上那条火腿格外瞩目。

“余姐姐,米面都送到车上去了,咱们走吧。”

余知了点点头,马车还算简朴,车夫是个矮个男人,瞧着就精明得不得了。

四人坐在马车里,阿隼左摸摸右摸摸,一刻也坐不下来。

余知了一边借着清理财产,一边送了不少米面进仙人洞,放里面总比放外面安全。

三百里路,坐马车最多三天,三百里之外,就是玄州的地界了,也难怪车夫不接单。

芜城外许是被祁天胜派人清理过了,没什么生人。

虽然大开城门,但是他也只接收京师方向来的流民,玄州方向来的,一律不准入城。

芜城外的地界就不管了,深山老林的,你要愿意你就去住。

现下战乱,百姓迁移,流离失所是常事。

哪个州州主都巴不得归属地多点百姓,只要不是特殊时期,基本都能开门迎接。

祁天胜这个举动,无疑是和玄州暗地开战了,可见其野心。

官道上更是人少得厉害,路过的人都赤裸裸地打量着马车。

那些目光太过肆意,余知了放下了两边车帘。

中午休息都没下车,余知了一人分了两个玉米粑粑,又给切了两片火腿片,在车上吃了了事。

坐了一天的车,夜里车夫生了火,几人都下来活动。

“这车开头坐着舒坦,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。”陈二妮捶捶腰。

刘长康也活动着腿脚,垫子太硬,实在坐的难受。

“知了姐,咱们吃啥?”

陈二妮眼睛亮晶晶的,一天就惦记着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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