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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5章 握手言和(1 / 1)

---某重度污染域

临时A33小队被突然涌出的,数量庞大的污染体潮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没想到外层清剿完毕后,里面还隐藏着这么大一个高阶蚁类污染体巢穴。

它们从巢穴的各个方向钻出,密密麻麻地朝A33小队袭来。

刚结束一波硬战的小队成员,还没来得及休整,又被迫持续作战。

由于评估错误,隐藏蚁巢的等级远高于A33小队的平均实力,他们连连败退。

出口也被狡猾的污染体截住了退路。

大家逐渐丧失求生的信心。

唯一的破局方法就是冲进巢穴到最深处击杀蚁后。

可谁也不敢跟队长前去,因为那几乎就是送死。

队长见状,恨铁不成钢地大喊∶“一群贪生怕死到废物!”

就在此时,一道白光跃过众人,瞬间没入令人头皮发麻的蚁群,消失在了洞穴深处。

队长大惊∶“白宇上尉!”

————

对于黑屿的疑惑,切里森并不意外。

毕竟他也是最近才从切里柯那里得知父辈们的恩怨。

而切里柯也只带走了季鸢的部分遗物,其中就包括这个精致的小匣子。

黑屿和寒枭二人的目光垂落在那些照片上,庞大的信息量一时让二人有些迷茫和无措。

结契本上是第一区民事局的特殊印章,这个造不了假。

黑格从未对二人提及过他们的母亲,也没有提及过母亲绑定的其他哨夫。

黑屿的指腹摩挲着母亲的照片,发现切里森是最长得像季鸢的。

而对于寒枭来说,他从小都只知道自己是黑格的养子,也将黑格当做自己的亲生父亲来看待。

望着照片中那个蓝头发的陌生男人,寒枭心中五味杂陈。

因为他对自己的这个亲生父亲,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三枚坦桑石婚戒,分别是属于季鸢、寒鸦和黑格的。

还有一枚,正戴在切里柯左手的无名指上。

四枚婚戒,是季鸢专门托人为自己和三个老公定制的。

黑屿突然握紧了手中的照片,“我们的母亲,现在在哪里?”

切里森冷淡地望着黑屿,“她早就死了。”

对座沙发上的两人皆是面色一滞,“死了?”

接下来的半个小时,切里森完整地将母亲,季鸢的一生,包括她和切里柯的爱情,又是如何被黑格夺走,再到接受寒鸦,生下他们三个孩子后,又是如何惨死于仇家的血刃之下,一一娓娓道来。

对于黑格来说,季鸢的死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。

他选择将季鸢的一切尘封在自己的记忆中,就算对两个孩子,也闭口不提。

反目成仇的切里家族和黑格家族自然断掉了一切联系,时至今日,因为同一个向导再次相遇,才知晓三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。

在切里森的描述里,黑屿和寒枭接受着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。

他们的父亲强行夺走了母亲,并用卑劣的手段成功上位,却又没能保护好他们的母亲。

而寒枭的父亲也为了保护季鸢和两个年幼的孩子,死于仇家的屠刀之下。

灯影下,三张晦涩不清却有着一丝微妙相似的脸庞,仿若时间与空间的交织,像谢幕后露出真实面容的小丑演员,既真实又可笑。

黑屿轻轻地放下那一叠照片。

“仅凭切里柯的一面之词,无法令我信服。”

切里森不以为然,“你们的好父亲,从来没跟你们提起过,母亲么?”

此话一出,寒枭和黑屿二人神色皆是一滞。

的确,切里森说的是事实。

“只有心怀愧疚的人,才会去隐瞒真相。”

黑屿沉思着,家族里的多数人都对母亲避而不谈,如今旁系凋落,真正知晓当年内情的,要么死于仇家的屠杀,要么死于牢狱之灾,早已所剩无几。

他找谁去要真相呢?

黑屿突然想起,小时候照顾他的一个保姆,曾经对他说过一句话:

“你的母亲是被你的父亲害死的。”

他当时就急得要找父亲追问真相,结果却换来一顿责骂,并罚跪了一天一夜。

而那位保姆也很快消失在他的生活中。

黑屿也不知道,那位蒙阿姨是被他的父亲处理掉了,还是打发走了。

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。

“你专程来第七区,就是为了认亲?”

寒枭狐疑地看着切里森。

切里森双手交握,“自然不止这个。”

“等这波风浪过去,我的父亲就会强制召回小熊,而回到第一区之后,她作为2S级向导的事实会引来多少上层权贵的觊觎和围猎,又会产生怎样的后果,我不说,想必你们也知道吧?”

打着伪善的名义,强制匹配,强制绑定,失去自由,彻底沦为大家族豢养的金丝雀。

黎欢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
而云雀能坐上第一区中央塔台指挥官的位置,除了本身家族背景强大外,还有复杂的政治因素。

年轻时她为了摆脱上层对她的控制,也不得不去绑定不爱的哨兵,直到自己成为上层。

更何况,苏七浅还是个没背景的向导。

更利于控制和哄骗。

黑屿和寒枭脸色阴沉如墨,虽然早就知道,这一天终将来临。

可在得知即将要到来时,还是控制不住内心愤怒的情绪如水蔓延,再逐渐侵蚀他们的冷静和理智,土崩瓦解。

“要么合作,要么出局,你们选一个吧。”

切里森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,颈间的银色项链在吊灯下泛着幽幽的冷光。

“黑屿,我知道你是个有手段的人,也是个绝对的领导者,我希望在关于小熊的一切问题上,

你也能保持冷静和理智,而不是被情绪掌控大脑。”

“她愿意为你留在第七区,她爱我,也同样爱你,爱寒枭,所以,你更加不能用自己的仇恨去卑鄙地左右她的内心,这不是爱,也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。”

切里森同黑屿说这些话的目的,除了点醒自己这两位弟弟外,更多的是,他也早就看出苏七浅对两个弟弟的感情只多不少。

就是因为爱,才会去接受,去拯救,去纠正他们的一切错误。

多少向导在和哨兵绑定后,发现哨兵在某些方面并不符合自己的心意,要么无情地解除绑定,要么刻意冷落和疏远,打入冷宫。

毕竟哨兵多如蝼蚁。

就像一区著名的采草大盗-柳瑶,在20岁之前就已经绑定了十几位哨兵,此后只多不少,她不爱任何一个,纯粹是为了放纵和玩乐。

像苏七浅这样一直照顾他们的情绪,还会努力地去纠正他们性格阴暗面的小太阳,就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。

二人沉默良久。

黑屿从匣子中拿出了季鸢同黑格和寒鸦的结契本,算是默认了双方的暂时合作

可他望向切里森的眼神依然没有褪去冷漠和偏见。

他在透过切里森,恨切里柯。

再怎么样,切里柯依然是他的杀父仇人。

而切里森对于黑格间接害死母亲的事实,也是不可能用好脸色来看待这两个,或许本就不该出生和存在的兄弟。

窗外月色明亮,寒枭极不情愿地望着切里森走向卧室的背影,眼神已化作了一条怨毒的蛇。

他焦急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黑屿,“哥,你说句话呀?”

黑屿沉默地坐在沙发上,脸庞的阴影几与深夜融为一体,缓缓启唇道:

“只是陪着睡一觉而已,你急什么?”

寒枭恨铁不成钢,“我怎么不急?”

见黑屿仍不为所动,寒枭鼻子重哼一声后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估计又是去拳击室发泄愤怒去了。

偌大的客厅,只剩下了黑屿一人。

他的墨眸死死地平视着前方,几秒后,他烦躁地扯开了黑衬衫的衣领,崩开的冷质纽扣随意地溅落在地。

这种感觉令他窒息。

第二天从床上醒来的苏七浅,发现自己正被赤着上身的切里森抱在怀里。

自己的脸还贴在他的大胸肌上。

察觉到她的苏醒,切里森轻轻掀开了眼帘。

“早安,小熊。”

苏七浅的目光从切里森的胸上收回,抬头就是一张放大版的俊脸。

等等?

这三人是怎么握手言和的?

还在懵逼中的苏七浅,被切里森的早安吻强制开机。

因为切里森马上就要返回第一区,他恨不得能把苏七浅全身上下都亲一遍、啃一遍再走。

在接近半个小时的亲吻和抚摸中,她只感觉自己要被切里森热情的吻和大胸溺死了。

做完这一切,切里森才意犹未尽地带她去洗漱。

可一开卧室门,黑屿就跟雕塑一样立在门外。

他一把从切里森的怀中夺过苏七浅,冷冷地说道:

“接你的飞舰已经抵达,不要浪费时间。”

切里森淡淡地扫了一眼手环上的众多消息,在苏七浅的额上又落下一吻。

“我周末再来看你,小熊。”

随后切里森向黑屿投去一个略带挑衅意味的眼神,优雅地从他身边走过。

苏七浅同切里森道别后,黑屿平静地带着她去洗漱。

在用掉三条干净的毛巾后,苏七浅终于忍不住发问了:

“黑屿,我的脸是很脏吗你要洗这么多遍?”

男人停下了动作,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

今日的黑屿安静得反常,苏七浅知道,要让他坦然地接受自己和切里森同床共枕,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心结。

就算父辈们的恩怨拨云散雾,也瓦解不了切里柯设计害死了他父亲的事实。

他们三个已经尽量不在她的面前显露情绪了。

她望着男人正专注给自己擦脸的动作,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
黑屿身形一滞,垂眸扫过苏七浅闭目信任地贴在自己肩上的脸颜。

“怎么了宝贝?”

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?

苏七浅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冷檀香味,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。

“喜欢你。”

黑屿内心顷刻软化,墨眸里如水荡漾。

一夜的压抑和怅然瞬间消散。

“宝贝,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应该将自己的恩怨和情绪带到你身上,你不要生我的气了,好吗?”

切里森说得没错,他最怕的就是苏七浅会因此隔阂,渐渐地将他推远。

苏七浅主动亲了亲他的脸,表示她早就消气了。

黑屿神色微动,直接吻上了她的唇。

清晨的卧室内,厚重的窗帘掩去了属于白日的光。

室内满是旖旎和纠缠暧昧的气息。

宽大柔软的床榻上,苏七浅唇瓣微张,视界已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。

她眉头微蹙,在极力忍耐着来自对方的猛烈攻势。

这种感觉令她仿佛在云霄之中反复颠簸和下坠,欲拒还迎地快乐着。

黑屿一手撑着床沿,抓着床单的手背青筋暴露,另一手抬着她的后脑勺与他接吻。

他纠缠完唇齿,又沿着她扬起的脖颈一路往下,从神经末梢传回的感觉愈发刺激和强烈,令他脑内的多巴胺疯狂地分泌。

予取予求,他只能本能地去索求更多,才能宣泄掉那满腔的洪流。

苏七浅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角,黑屿只好放缓了动作。

可很快又觉得这样的频率令他无法满足,只好一边哄着她,一边大肆掠夺。

这很符合他的本性。

再次卸下心防后的交流,只会愈发疯狂和猛烈。

享受着温暖的触感,聆听着属于她的声音,欣赏着她动情的模样。

黑屿脑里如烟火催崩,时如草原上的野马驰纵,时如汹涌的潮水窒息,他用尽全力地,想要摆脱这种令人放空和头皮发麻的感觉。

却一步步沦陷,只能任由着它将自己越推越远,狂风四起,不断地席卷和制造着,属于他的惊涛骇浪。

不知过了多久…

趴在床上的苏七浅眼前一黑。

黑屿蒙住了她的眼睛,弓着身在她的耳垂边反复摩挲,声线隐忍又沙哑。

一声短促的闷哼后,黑屿竖瞳一缩,兴奋得咬了咬她的肩膀。

苏七浅全身松懈下来,高兴地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。

但,这只是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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