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后,阳光明媚,陈向北在赵棠的陪伴下,怀着些许紧张的心情,终于见到了这位传中的岳父大人——赵尚志。
赵尚志年纪约摸五十岁上下,气宇轩昂,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,活脱脱一副典型的沪市富商模样。
由于赵尚志妻妾成群,子女众多,为了让一家人住得宽敞舒适些,向北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座足足有五百平方米的独立别墅。
毕竟是第一次拜见岳父,向北自然不能空手而来,更何况自己连彩礼都还未曾支付呢。
于是,他挑选了一份彩礼,希望能给岳父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这也是赵棠逃婚离家出走后的数年里,第一次与家人重逢。
她站在父亲面前,略显局促不安,犹豫片刻后,还是轻声喊了一句:“爹……”声音有些低,仿佛还有些羞涩。
赵尚志看着眼前的女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。
他微笑着应了一声,然后与女儿闲聊了两句,气氛有些尴尬。
紧接着,赵棠像是想起了什么,连忙将站在一旁的向北拉到身前,向父亲介绍道:“爹,这是向北,我的……我的丈夫。”
“向北见过岳父,前一段时间因我与棠的连累,诸位受苦了,在这里我与棠一起给大家赔个不是。”
完向北与赵棠对着众人深深一躬。
赵尚志见状,连忙与众人上前搀扶。
“贤婿这是的外话了,都是一家人,还什么连累不连累的。”
话完,众人纷纷座,张强见状,非常识趣地吩咐手下人将那 100 条大黄鱼抬了上来。
“岳父,这些黄金和这栋别墅,就当作是我陈某人的一点心意,算是聘礼了。”向北满脸笑容地道。
赵尚志看着眼前的一堆黄金和豪华别墅,笑得嘴都合不拢了,连忙道:“贤婿啊,你真是太客气了,这些聘礼实在是太多啦!”
一旁的向北心里暗自思忖着,这 100 条大黄鱼对于现在的他来,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而已。
然而,就是这些黄金放在后世的话,其价值就高达两千多万啊!虽然他自己确实很有钱,但这聘礼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。
毕竟,同盟军和山东那边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,向北必须得精打细算才行。
就这样,与岳父一家的见面,在简短的交谈后便匆匆结束了,只留下赵棠和她的母亲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团聚时光。
而向北却不敢有丝毫耽搁,他必须马不停蹄地去见泉招一,因为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,尤其是关于皇子和玉玺的后续处理问题,这关系到整个局势的走向和各方利益的平衡。
向北匆匆走进会议室,一推开门,他的目光便如闪电般扫过全场,最后定格在那个坐在凳子上的身影上——野正太。
野正太似乎早已察觉到向北的到来,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。
当他看到向北走进来时,竟然毫不犹豫地主动跪在了那个熟悉的老位置上,仿佛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仪式。
向北凝视着野正太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野的笑容虽然看似友善,但在向北的眼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。
这种笑容让向北感到有些不寒而栗,他不禁暗自揣测,在这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里,野正太究竟经历了什么?
原本,向北只是想稍微戏弄一下野正太,给他一个下马威。
然而,此刻的野正太却让向北意识到,他可能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危险得多。
如果不尽快将这个隐患消除,谁也无法预料他会在暗中策划什么样的阴谋和手段。
“泉君,”向北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,“在我们正式开始会谈之前,我想先做一件事情。”
他的语气虽然温和,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。
“陈将军,您请便”
就在这时,人们惊讶地看到向北从腰间的枪套里。迅速地掏出了一把手枪。
他的动作流畅而自然,仿佛这一切都是他早已计划好的。
他毫不犹豫地将子弹上膛,然后抬手就是一枪。
砰!
枪声在房间里回荡,震耳欲聋。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野正太身上,只见他的额头正中央突然多出了一个血洞,鲜血如泉涌般喷出。
野正太的身体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,直挺挺地向后倒去,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后来向北才知道,野正太这段时间正在策划一场巨大的阴谋。
但可惜的是野正太的死,已经不能阻止这场阴谋的继续。
副手山田北川将继续执行,未来将给同盟军以致命打击。
泉昭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,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如梦初醒般地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,手忙脚乱地掏出自己的手枪,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对准了向北。
“陈向北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竟然敢在谈判桌上开枪杀人!野君可是我们的谈判代表啊,你这样做太过分了!”泉昭一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。
然而,向北却显得异常淡定。他不紧不慢地将手枪放回枪套里,然后若无其事地径直走到凳子前,稳稳地坐了下来。
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或愧疚,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,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“泉君,别激动嘛。现在野君已经不在了,我们可以开始谈判了。
如果你觉得心情不太好,我们的谈判也可以改期哦。”向北的语气轻松得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他甚至还摆出一副呆萌的样子,无辜地看着泉昭一,好像完全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。
泉招一拿着手枪的手被气的颤抖着,缓缓的将双眼闭起来,用力呼吸着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