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封赏赐之后,众人退出祖地。
柳乘风也很想呆在祖地修炼,一定能事半功倍。
可惜,大敌当前,他们只能关闭祖地。
遗产之事,告一段落,柳乘风松了一口气,终于能喘口气,偷得浮生半日闲。
在神宫汤池,柳乘风浸泡在其中,长长吁了一口气,甚为享受。
“陛下——”
高贡帝后沈云芝出现,一身浅薄单衣,素白长筒,直至膝下,衣服宽大,曲线隐隐可见。
“妾身侍候陛下。”
沈云芝垂首低眉,声轻温软,红晕悄然爬上粉脸。
“这,这不太好吧。”
柳乘风干笑一声,心头一热。
“过了今日,不知何时才能再侍候陛下。”
沈云芝轻轻说道,半神的她,却是温软轻柔。
“为何?”
柳乘风不由意外。
“妾身已掌握贡黎大地之眼,当下高山战祖领兵在太遗之地,难以抽身。妾身欲回王庭,掌大局。”
沈云芝说出自己的打算。
柳乘风一想,也对,沈云芝想夺回古黎王庭,必须回去,当下无疑是最好的时机。
沈云芝入池,湿了单衣,为柳乘风擦背净身,她低首不敢多看。
手尖滑过,电流掠过心房,颤栗酥麻。
尊贵如她,何时侍候过人,此刻她心甘情愿,为君侍浴。
柳乘风靠着,享受着帝后侍候,无与伦比的舒服。
“陛下珍重,不可冒死。”
沈云芝抹过结实肌肉,依然有浅痕,不由心疼。
柳乘风出生入死,就算有山丸治伤,短时间不可能伤不留痕,身上浅痕交错,都是曾经的致命伤。
“修神问道,本是逆天而行,哪有不问生死。若畏于死,又何需修神。”
柳乘风笑着摇头。
“当然,死于牡丹裙下,也足矣。”
柳乘风调侃,此时单衣已湿,曲线一览无疑。
电栗掠过,酥软无力,难于撑住娇躯,差点倒入怀中。
柳乘风一把揽过,压于胸前,沉甸丰弹,眼前艳丽容颜,让人疯狂。
“妾身舍不得陛下受伤。”
沈云芝不敢去看他,红晕满脸,全身酥软无力,轻声温软,挠心挠肺。
柳乘风狂热,恨不得蹂躏。
“陛下——”
沈云芝酥软无力,醉眼不敢去看。
此时,柳乘风狂热到暴走,豁出去,要不顾一切,欲行荒唐之事。
“我是打扰了。”
就在狂疯之时,金珠走玉盘的清脆声音响起。
两个人如遭雷殛,池边站有一人,倾国倾城,宫装金带,典雅精致。
谢红玉,她站在那里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。
沈云芝羞得无地从容,飞奔而去。
“你来干什么——”
煮熟的鸭子飞了,柳乘风气得牙痒痒的。
“你呀,有需要的时候叫姐姐,不需要的时候就翻脸。再说,你这里对我不设防,我只是误入而已。”
谢红玉优雅迷人,秀目深处带着笑意。
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柳乘风燥热,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,还给他装无辜。
“怎么,我们陛下要撒气到我头上?”
谢红玉轻笑,倾国倾城,珠玉之声悦耳。
“赔我!不然你跑来干嘛,也想分一杯羹?”
柳乘风狠狠瞅着她,如狼似虎。
“你倒想得美。”
谢红玉难得一见的狡黯,如少女般的灵动,与在外面的风姿不一样。
“信不信我把你按在身下。”
柳乘风发狠。
“陛下,我好怕怕。”
谢红玉不怕他,挑衅。
柳乘风一恼,站了起来,一身肌肉坚实,独峰擎天。
“你不要脸——”
谢红玉脸带飞霞,后退,忙是别过脸去。
“看你怕不怕。”
柳乘风这才心满意足,泡入水中,不免得意。
“你要脸吗?”
谢红玉压住羞态,轻乜他一眼。
“对,我就是不要脸,坏了我好事,我要你偿!”
柳乘风很霸道盯着她,倾国倾城的美人,勾人心魂。
“真的要偿吗?”
谢红玉盈盈一笑,倾国倾城,让人一看,魂不守舍。
“真的吗?”
柳乘风盯着她。
“就看你敢否。”
谢红玉压住羞意,挑衅。
柳乘风盯着她好一会儿。
“算了,姐姐,算我怕你了,成不。”
柳乘风放弃,轻轻摇头,起身穿衣。
这个男人,与众不同。
谢红玉双眸深处露出笑意,欣赏。
“陛下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?”
谢红玉轻笑,调侃,他们彼此心有灵犀,甚至要到无话不说的地步。
“说真的,我看不透你。”
柳乘风认真看着她倾国倾城的容颜,坦然地说。
“陛下也有自己的秘密。”
谢红玉含笑,也认真说。
“我的秘密,可能会让你送死。”
柳乘风坦然,天体也好,隐秘属性也罢,都是惊天之事,便宜师姑叮嘱过,一旦传出,会招来主神。
“我的秘密,也可能置你于险地。”
谢红玉很认真,仰目,真诚望着他。
“我明白。”
柳乘风理解,不去追问。
“我来向你告别。”
谢红玉不再调侃,认真说道。
“要走了吗?”
柳乘风一怔,也知道这一天要到来。
“我事已了,金乌古国也不需要聘请我这个炼丹师。”
谢红玉含笑,与柳乘风道别。
不是金乌古国不需要聘请谢红玉,而是谢红玉太贵,金乌古国请不起呀。
“对了,二十亿帐单,你要结一下哟,小弟弟。”
在临走时,谢红玉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什么小弟弟,你亲眼见过。”
柳乘风瞪了一眼。
“你不要脸——”
典雅高贵的谢红玉也是粉脸一红,柳乘风就爱看她这番模样,否则,一切如智珠在握。
谢红玉辞别而去,并非真的要柳乘风付二十亿。
柳乘风自己也付不起,还是让国库付了大部分。
汤山帝虽死,但,钱多少还是要付的。
不仅谢红玉离开,沈云芝也来告别,要回古黎王庭。
“我所承诺的,一定会给你。”
柳乘风没有忘记他们当初的约定。
“他日妾身侍奉陛下。”
沈云芝低下螓首,然后跑开了,半神帝后,尊贵无双,却如小儿女般娇羞。
柳乘风感慨,还是挥别。
“该好好修练的时候。”
送走美人,柳乘风甩了一下头。
“我以为你把正事忘了,沉迷于温柔乡。”
一个悠悠的声音响起,叶惠剑冒了出来,坐在皇位上。
不论什么时候,她总是神出鬼没。
“师姑——”
见到她,柳乘风是第一次惊喜的。
“干嘛——”
叶惠剑乜了他一眼,傲气,下巴都扬了起来。
柳乘风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。
“师姑近来可好?”
柳乘风干笑一声,问候。
“不好——”
叶惠剑生气。
“谁惹师姑了?”
“你!”
叶惠剑冷冷盯着他,让他摸不着头脑,便宜师姑失踪这么久,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?
“过来。”
叶惠剑对他招手。
柳乘风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还是乖乖过去,心里多少有点怵这个便宜的师姑。
“站好——”
叶惠剑盯着柳乘风,他只好乖乖站好。
她伸手,在柳乘风腰上狠狠一掐,下狠手。
“我靠,你要干什么——”
在叶惠剑手中,他就如羔羊,什么神通都使不出来,被她掐得痛彻心扉,大叫。
“不准叫——”
叶惠剑秀目一瞪,盈盈秀目虎虎的。
“为什么?”
柳乘风十分无辜。
“不为什么,我说不准就不准。”
叶惠剑十分霸道。
柳乘风只好从了这个便宜师姑,叶惠剑狠狠掐他,就算是痛彻心扉,他也只好受着。
一顿狠掐,叶惠剑这才心满意足,秀目带笑。
“乖点没有?”
叶惠剑瞥了他一眼。
“我一直都很乖。”
柳乘风很无辜,不知道她发什么飙,自己又没惹她。
“以后给我好好乖点。”
叶惠剑警告。
“我是乖宝宝。”
柳乘风不招惹她,以免她又发飙。
叶惠剑这才心满意足,把神矛扔给他。
“送给我?”
柳乘风接过神矛,眼前一亮,知道这东西了不得。
“想屁吃。”
“带上它,去太遗之地,不到万不得己,不要用。”
叶惠剑冷冷白了他一眼。
便宜师姑虽然长得普通,这眼神,让柳乘风看得呆住了。
“就是失乐园吗?师姑说的天灰就在那里?”
“失乐园那点东西,承载不住。”
“你见过太遗之源的纸人没有?”
叶惠剑敛心神,很认真。
“师姑也见过太遗之源的纸人?”
柳乘风心神一震,提到纸人,他就想到那个眼睛。
“只有你找到纸人,你才能找到你想要的天灰。”
“师姑怎么知道?”
“我杀进去了,没找到。”
叶惠剑轻描淡写,柳乘风心里剧震,用“杀进去”这三个字,那是不得了。
“你不一样,你的造化与我不一样,你有很大机会。”
叶惠剑很认真看着柳乘风。
“好,我去。”
柳乘风深深呼吸一口气,金乌古国本就计划发兵太遗之地,他正好去一趟。
“接引神藏,你炼出什么了?”
叶惠剑一直关心每个神藏的隐藏属性。
“真理之国。”
柳乘风不会对叶惠剑隐瞒,老实说出。
“真理之国——”
那怕心里有准备,叶惠剑依然震惊,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?”
柳乘风奇怪,她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隐藏属生。
“你知道接引神藏的最终之态是什么吗?”
叶惠剑问,柳乘风摇头。
“真理殿。”
叶惠剑轻轻叹息一声。
在天上天,接引神藏的最终态也只不过是真理殿,他却是真理之国。
叶惠剑让柳乘风把心得告诉她。
柳乘风一五一十全部告诉叶惠剑。
“我思是天道,我言是真理。”
对柳乘风的隐藏属性,她已经见怪不怪了,还是被震撼住了。
“有问题吗?”
柳乘风担心自己修练出问题。
“你可知道,天上天的神,能窥得真理殿的一二真言,便已大造化,你还‘我思便天道、我言便真理’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柳乘风心里一震。
“好好琢磨,如果你能窥得真理之国,大有禆益,但,不要强求,你的功力还没达到。”
叶惠剑叮嘱,便离开了。
便宜师姑的神出鬼没,柳乘风习惯了,也没问她去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