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穿着东临国士兵的铠甲。
为首的年轻人语气冰冷的道:“我乃平阳侯府世子李启楠。
你快放了莲儿神女,本世子可以饶你不死。”
赫连玥眉毛一挑,看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白痴:“就凭你们也想杀我?
先不你们与歹人合谋,谋逆弑君,罪不容恕。
单凭你们现在对我出言不逊,就该以命抵罪。
我虽不知道你这脑残到底是谁,但冲你对这废墟里杀人无数的毒妇如此看重。
就成全你一回,容许你陪她一起赴死。”
话,赫连玥手中的宝剑寒光闪过。
那群士兵见她话如此嚣张,还挥剑相向,也纷纷抽出刀剑,呐喊着朝她砍来。
赫连玥足尖轻点,如鬼魅般穿梭在这些士兵当中。
手中宝剑划出一道道的剑光,所过之处,士兵们纷纷倒地,惨叫连连。
李启楠见状,脸色瞬间大变。
他没想到这女孩如此厉害。
咬了咬牙,抽出腰间的佩剑,大喝一声,策马朝赫连玥刺去。
赫连玥侧身一闪,躲过剑锋,同时挥剑砍向他的手臂。
李启楠连忙收剑抵挡,却还是被剑气划伤,手臂鲜血直流。
就在此时,夜宸舟赶到了。
他看到这混乱的场景,身影一闪,出现在赫连玥身边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问道。
赫连玥撇了撇嘴,立刻告状:“这群人要救这个坏女人,还对我出言不逊,要杀我泄愤。”
夜宸舟看了看地上的士兵和废墟里狼狈的女人,眼中闪过杀意。
他看向李启楠道:“你胆敢伤我的人,今天就不必活着回去了。”
李启楠虽然有些害怕,但还是硬着脖子道:“我是平阳侯世子。
受新帝之命,保护神女莲儿。
就算你是废帝的儿子,也不能伤我。
伤我,就是忤逆新帝的旨意,犯了谋逆之罪,是要被砍头的。”
赫连玥顿觉不可思议,这傻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?
以为那个垃圾新帝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人么?
夜宸舟才懒得再搭理这将死之人。
周身气势爆发,瞬间将这群士兵压制得动弹不得。
李启楠见士兵们被压制,心中大骇。
却仍不知死活的叫喊:“你敢杀我,新帝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夜宸舟觉得甚是好笑:“新帝?不过是谋权篡位的垃圾。
我何须理会,而且他的下场会比你还要惨。
你死后,我准许你去投胎。
而他只能是魂飞魄散的结局。”
罢,他轻轻抬手,雷电自手心释放。
一张密集的雷网将他们全部覆盖。
当然,也没有漏了莲儿这个恶毒绿茶。
李启楠看到空中覆盖下来的雷网,惊恐的瞪大双眼,想要躲避却动弹不得。
这一刻,他才真正的害怕,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随着雷电的劈下,在场的人除了赫连玥和夜宸舟两人外。
其余的人都被瞬间劈死。
好在他们死得很快,还来不及呼痛,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赫连玥立刻在地面轰出了一个深坑。
抬眼看到正欲悄悄逃离的莲儿的魂魄。
直接又是一道雷劈下,世界终于安静了。
把所有的尸体都掩埋进深坑后,两人大获全胜的飞回了皇宫。
此时,东临国的朝堂已是一片血雨腥风。
把自己洗得都快要脱了一层皮的东临帝,正在御书房里下一道道的圣旨。
全然忘了东临国尚有一个他根本没实力对付的新帝。
他只知道,儿子回来了,自己什么都不用怕了。
那些害过自己的人都得死,自己杀不了的,就交给儿子来杀。
他现在想明白了,儿子连撬开的头盖骨都能复原。
自己的异能也完好无损的恢复。
有这样的神奇法力之人,又怎会打不过那些窃国的贼人。
所以,东临帝自恢复异能和神智后,没由来的自信。
笃定那些狗屁的仙人在自己儿子面前就是一坨屎,甚至连屎都不如。
赫连玥和夜宸舟刚踏入皇宫,就听闻了东临帝在御书房疯狂下旨的消息。
赫连玥忍不住噗嗤一笑:“夜宸舟,你爹真是不留隔夜仇。”
夜宸舟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睚眦必报的性格。
作为一个皇帝,这次不仅被自己的大臣背刺,更是受尽了折磨。
如果不让他把仇报了,第二天准保会更加癫狂。
于是道:“他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曾待见过。
更何况是那些帮着外人争夺他皇位的大臣了。
这比要他的命还要令他暴怒。
以他的性子,那些背叛他的大臣,一个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满门抄斩,夷三族,估计都算是轻的。”
两人正在话间,忽然有太监急匆匆的过跑了过来:“太子殿下,皇上急着找您。
是那个谋逆的人,得知宫中有变,已经在从代国飞回来的路上。
不消多时便会到了。
皇上让您做好应对的准备。”
赫连玥顿时笑得前仰后翻,险些笑岔气:“夜宸舟,你爹可真行。
这是妥妥的把你定位成一个合格工具人了。”
夜宸舟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罢了,即便他不,我也想看看。
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将东临国据为己有?
身为修仙者,为了贪念,在凡界徒造杀孽,这样的人应及早灭了才是。”
两人来到御书房,东临帝看见夜宸舟,就像看到了救星。
如果没有这个儿子及时赶来相救,自己可能都活不到明天。
现在有了法力无边的儿子在,他是什么都不怕了。
立马道:“宸舟,那谋夺我们家皇位的逆贼快到了。
到时,你务必将他除掉。”
夜宸舟应道:“父皇放心,儿臣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没过多久,天空中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飞速逼近。
很快便降在御书房前,气势汹汹的往里走。
他现在已经得知了在辰国发生的事。
前去声援的人都已经被害死了。
也收到消息,知道了东临帝已被他儿子救出地牢。
可明明他才是东临国现在的皇帝。
而夜无恙只是一个头上顶着个大窟窿的将死之人。
他如何能与自己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