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中校门口马路对面,一辆黑色迈巴赫中走下来一个漂亮地仿佛二次元里出来的美少女。
不少学生和成年人驻足看着这一幕。
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羡慕少女无与伦比的美貌,还是该羡慕对方的显赫家境。
“好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爸妈你们忙你们的去吧,我自己跟着班主任进去就行了,不用你们送。”
栀栀挥手送别爸妈,转身跟着特意出来接她的班主任走进学校。
美到一定程度,真的是堪比核武器的存在。
一路上,不少人因为看栀栀看呆了,不是走路绊倒,就是撞柱子。
班主任心里暗骂新转来的学生真是个祸水。
他们班可是尖子班,眼看就要高考了,可别因为这个女学生搅得人心浮动,耽误她学生的学业。
她倒是想说教栀栀几句。
可是想到栀栀不一般的家世,想到夏总夫妇刚捐献学校的一座图书馆……
也就只敢想想了。
她有什么资格说教人家呢。
别到时候哪句话没说对,得罪了这位小祖宗,人家父母给她使绊子。
栀栀非常享受大家惊艳的目光。
顺利进入一中尖子班后,栀栀就迅速挤下原本的一中校花,成为名副其实的校花。
长得美,家世好,学习成绩也迅速霸榜年级第一。
妥妥的女神标配。
栀栀不出意外地在学校混得风生水起,迅速结交了不少塑料姐妹(俗称狗腿子)。
没办法,她这人天生听不得逆耳忠言。
就喜欢被有眼力见的人,就喜欢被人虚伪地捧着敬着。
偶尔需要嘴替的时候,她一个眼神过去,这些塑料姐妹就能帮自己冲锋陷阵。
例如现在——
“呦,这不是咱们学校鼎鼎大名的夏疏雪夏大小姐吗?
怎么这么现在变得这么落魄啊,大中午的就干啃一个冷馒头,蒋家都不给你饭吃吗?”
“晴晴,你瞎说什么呢,她算什么大小姐,夏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在这儿呢。
她啊,不过是鸠占鹊巢的假货,也配继续姓夏。”
“不止呢,她还是蒋家不愿意承认的私生女,拐卖婴儿罪犯的女儿。
蒋总夫妇不待见她,政审不过关也没法考公,她这辈子算是一眼望到头喽。”
栀栀可是看她不顺眼得很,稍微抬抬手就能让蒋疏雪这辈子都翻不了身。
三个塑料姐妹为了在栀栀面前争表现,那刻薄的话是一句接一句。
将蒋疏雪挤兑的眼泪汪汪,敢怒不敢言。
不得不说,看着曾经仰望的人跌落泥潭,任他们奚落践踏,滋味可真不错呢。
栀栀满意地欣赏着蒋疏雪的惨状,只是这份满意很快就被一个不识趣的打破了。
一个留着学生头的女生冲出来挡在蒋疏雪面前,对三个狗腿子义愤填膺道:
“陶颖,苏晴,汪小井,你们不要太过分了。
当年的事和疏雪又没有关系,她当时只是个小孩子,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栀栀阴狠的视线直直射向说话的女生。
“你们……”
话音顿住,她被栀栀重若千钧的视线压得心头重重一跳,不敢再继续仗义执言。
蒋疏雪扯了扯白瑞珠的手臂,带着哭腔道:
“瑞珠,我没事的,是我抢走了栀栀姐十八年的人生,她拿我出气是应该的。”
原本被骇住的白瑞珠,见蒋疏雪哭得这么可怜,心中刚刚熄下去的英雄主义,又蹭的一下死灰复燃了。
她双手叉腰怒视栀栀。
“夏栀栀,你实在太恶毒了,疏雪都已经这么惨了,你为什么还要一直揪着她不放。
你们都已经各归各位,她又没一直霸占你的身份,你父母宠爱。
都这样了,还不够吗?”
栀栀气笑了,“你以为她不想吗?那是我爸妈拎得清,根本不愿意要她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一步步逼近白瑞珠。
“还有,是谁给你的勇气,敢这么和我说话的,是想你父母在a市混不下去吗?”
如果没记错的话,这位一直维护蒋疏雪的傻子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家庭。
她哪来的胆量跟自己这么说话?
只是,白瑞珠过于蠢钝了些,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还在那儿大言不惭。
“夏栀栀,你少威胁人,我才不怕你的报复,有种你放马过来。”
她爸妈可是a市的坐地户,而且还是国企二十年的老员工。
就不信夏栀栀能干涉国企的员工裁撤。
“好好好!”
栀栀皮笑肉不笑地拍手。
“白瑞珠,你真是好样的,那我就让你看看,我究竟能不能做到。”
本来她只想专注折磨蒋疏雪一人的,可是总有人不识趣跳出来当英雄。
那就别怪她玩连坐了。
栀栀转身,面无表情地往学校门口走,路过几个狗腿子的身边的时候。
“记得帮我请假,我今天下午有事不来了。”
陶颖/苏晴/汪小井忙不迭点头:“好的大小姐,没问题大小姐。”
目送栀栀走远,她们心有余悸地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。
“大小姐刚才的气势好吓人。”
对视一眼,她们心里不约而同地这么想道,感觉像是要去刀人。
栀栀确实要去刀人,刀的还是自己的亲生父母。
有前世的经验,她早早拿到了驾照,出了校门开上自己的粉色兰博基尼,径直前往天盛集团。
“大小姐,您是来找夏总和夏夫人的吗?”
栀栀一进入自家集团,就被前台小妹认了出来,对方热情地上来询问。
她矜持颔首,“对,我爸妈他们没在开会吧?”
前台唇角挂着和煦的笑,语气轻柔极了。
“没有,夏总和夏夫人现在应该正在用午饭,大小姐可以直接乘坐总裁专用电梯上去找他们。”
栀栀:行,我知道了。”
她抬脚往电梯走去,来到夏定年办公室的时候,他和杨婉笙刚好吃完饭。
杨婉笙将饭盒碗筷放进袋中,抬头就看见女儿板着脸走了进来。
“哎呦,我们家小公主这是怎么了,怎么看着这么不高兴啊,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?”
她抽出一张湿巾,擦干净手上的油渍,走过去摸摸栀栀的头发。
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,你和妈妈说说,回头妈妈帮你出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