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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6章 大哥你是不是也在为我鸣不平(1 / 1)

天亮出发之前。

铁臣哥看着那已烧完的俘虏营和那焦黑的尸体。

心有余悸的对着身边的哥哥说道。

“大哥,你可是救了我们大家!”

一些羌兵看着眼前场景也是惊呆,纷纷以感激的眼神看向阿木臣哥,要不是他带头参军北上,他们这些人就不会另营安置。

那现在他们也在那些烧焦的尸首之中!

看着烧后的大营和那一个个处理焦尸的士兵。

这些羌兵终于知道,这支汉军是一支什么样的存在!

他们心狠手辣,说到做到,有时不说也能做到!

大队羌兵随着刘禅大军开始北上,再也不敢造次。

因语言不通,这些羌兵被刘禅单列一军名约羌营,懂羌语的马承暂任其营主将。

刘禅在带齐战马口粮之后,大军未再休整,而是快速北上进入河西走廊,一路经西平武威西进玉门关。

而在大军到达敦煌郡时,刘禅碰到了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人。

大军前锋北宫信带着弓骑兵正在西行之时,突然碰到一支匈奴骑兵正在与一队汉军骑兵交战于戈壁之上。

“报校尉,前方有支匈奴骑兵正在于交战,另一方好像是我军。”

“哨长已经带着斥候冲了上去。”

北宫信说道。

“匈奴骑兵主力不是还在玉门关外吗,没想到竟有散骑兵冲到了这里。”

一旁的弓骑兵副将刘虎说道。

“正好,我们一路之上只收到过玉门守将马玉的几封救援军报,现在正好抓几个舌头探听一下匈奴人的情况。”

“走啊!”

一声令下弓骑兵开始加速前进。

北宫信赶到之时双方兵马正绞杀在一起。

一员汉军小将领着百余骑兵,一马当先对着那些匈奴游骑兵两面夹击进行攻杀。

其身手还相当了得。

北宫信看着眼前正在大杀四方的小将,突然对刘虎说道。

“这人怎么那么眼熟啊!”

刘虎定神一看。

“这不是田彭祖吗,渔阳田家的公子,当时进攻代郡之时此人还在营内与我们喝过酒呢,他不是去西域马刺史处了吗,怎么会出现在敦煌。”

“别管那么多,先帮着灭了这支匈奴兵再说。”

说着北宫信一马当先就冲了过去。

从踏中北上以来他心中就窝了一肚子火,本来他都带弓骑兵拦住了那羌氐二王的去路。

想着抓一个部族王爷立功不小。

可没想到对方被其强大的外表给镇住,随之选了一个外表不如他彪悍,但却实很厉害的刘禅方向突围。

本想着从刘禅所部一方杀出重围。

可没想这金甲大将军看着不太聪明,可力气却极大,只一棒打死一王,另一棒还未挥出就又擒了一王。

而北宫信方向却是干等一场。

到手的军功却跑向了自家将军手上。

而他也是大骂那氐王不识货。

北宫信心说,你从哪个方向突围不好;赵统、马承,或者关索和我这个方向都比从那金甲大将方向突围要好,只看那一边兵少吗。

好几条可能的活路你不走,偏偏找了一个最难突围的方向突围,这不是倒霉催倒霉、你叫越倒霉吗!

因之前没有抓到二王,这一路上北宫信都憋着劲。

这看到敦煌出现匈奴骑兵,直接引兵冲了上去!

少时过后,刘虎在引弓射倒了最后一个匈奴骑兵之后,才看向那员小将。

对方也看向他们,随之脸露惊喜。

“北宫信、刘虎!”

那人来不及擦去脸上的血渍随之冲向两人。

“你们不是在幽州吗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!”

现在的田彭祖已经褪去了大半的天真稚嫩之气,整个人也显得沉稳了许多。

眉宇间更是有了一股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坚毅。

他盯着面前的北宫信和刘虎,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疑惑。

他清楚地记得,这两位兄弟应该在幽州随自己大哥刘金在一起。

他们一个是弓骑兵主将,一个是大哥刘金的近卫,应是时刻随在大哥身边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。

难道幽州那边发生了什么变故?

一想到这里,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,真要有什么变故可如何是好,他大哥还在幽州呢。

可看着两人笑而不语,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。

田彭祖立时收起笑容问道。

“我大哥来了!”

北宫信说道。

“近半年未见,田公子可是稳重了不少,人也越来越聪明,将军就在后面马上就到;我倒是想问问你,你不是去西域马刺史处了吗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,还在围剿匈奴斥候兵。”

田彭祖长叹一口气说道。

“别提了,一言难尽,二位哥哥我的日子不好过啊!”

“走,见了我大哥再说,我要好好和他说说!”

少时过后,刘禅大军赶到。

北宫信将将抓到的匈奴战俘交给了参军程武审问,随之带着田彭祖去见了刘禅。

刘禅看到田彭祖第一眼,也心头一惊。

“二弟,你怎么在这儿!”

田彭祖看到刘禅第一眼,眼睛就开始不争气的落下泪来。

“大哥,你可来了!”

“别哭,慢慢说,到底怎么回事,我不是介绍你去向西域马刺史处任职吗,你怎么呆在这里。”

“一言难尽、一言难尽啊!”

“当时带着你的书信一路疾行,一个月后我就到了西域。”

“马刺史看过大哥书信之后对我也很是客气,接着任命我为都护校尉,领兵听从西域刺史府调命,还说要收我为徒好好教习我兵法、治民之事。”

刘禅说道。

“那不挺好吗,你哭什么,人家一个刺史收你当学生你还委屈上了!”

田彭祖说道。

“我这师父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严厉,动不动就抽人鞭子,真抽的那种!”

刘禅想了想,马谡没这打徒弟的习惯啊,倒是他因街亭之事没少挨自己的揍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田彭祖说道。

“一开始半个月什么都好,师父对我也很和蔼。”

“可有一日我师父拿出一张凉州舆图给我看,说有一处五道总口之地名约街亭,旁边有座孤山;”

“师父问我,如有一支五万人马的敌军要进攻此处,给我一万五千兵马,问我当如何用兵,是当道下寨还是屯兵于别处。”

田彭祖说着,听的刘禅一皱眉,马谡这是要干嘛!

随之问道。

“你怎么说的?”

田彭祖说道。

“兵法云:置之死地而后生,我当就说屯兵于山上居高临下士兵定能死战!”

“可结果师父听到此话大怒,命人将我绑在刺史府门口抽了我几十鞭子,然后让我再想想当如何用兵。”

“我田彭祖用兵向来最有主见,岂能是一顿皮肉之苦就能说变就变,那不是我性格!”

刘禅眼中带有怒意的看着田彭祖。

“所以呢!”

“所以我仍要坚持自己的用兵方略,屯兵于孤山、置之死地而后生也。”

“最后就是我的都护校尉之职被免了,给我降成百夫长,师父让我随王双将军领兵于丝路之上剿匪,以增加阅历!”

“这不直到今日,我正领兵清剿从小路突入敦煌郡的匈奴骑兵。

此时田彭祖也发现刘禅一脸怒意,随之说道。

“老师就是太过严厉!”

“怎么,大哥你是不是也在为我鸣不平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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